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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後將盡我所能擴充此年表的內容,謹向偉大的先人致意   


1914
       8月25日出生,本名呂石堆。
 

9歲進入台中潭子公學校就讀,1928年15歲的時候以第一名成績畢業,進入台中師範學校就讀。
在師範學校就讀的期間,呂赫若整體的成績並不特別優秀,特別是操行成績,曾經被評為「個性直拗,常表現不良習性,也少有反省的態度」,而被老師打了一個大「丙」的成績。
在這段期間,他和一些要好的同學(江漢津等)利用課餘的時間,組織了一個讀書會,一起閱讀有關馬克思主義的書籍,打下社會科學與文藝創作理論基礎。 


1934
    21  
台中師範畢業。

1935
    22  
一月,處女作亦為其代表作品〈牛車〉載於日本左翼文學刊物《文學評論》
五月五日,〈暴風雨的故事〉載於《台灣文藝》
七月,〈婚約奇譚〉載於《台灣文藝》 

1936
    23   
 

一月,〈隨筆關於詩的感寫〉載於《台灣文藝》
三月三日至五日,〈短評文藝時評〉載於《台灣文藝》
四月,小說〈牛車〉被選入《朝鮮台灣短篇集—山靈》
五月四日,〈萍蹤小記〉載於楊逵主編的《台灣新文學》
六月,〈文學雜感—兩種空氣〉載於《台灣文藝》
八月,〈文學雜感—舊又新的事物〉、小說<女人心>載於《台灣文藝》

節錄〈舊又新的事物〉:
 

黑格爾說:「創作由精神產生,依從精神的地基,是屬於精神的東西,保持不失去它的洗禮,當只表現因精神共振而形成的東西時,使得到藝術品。」對於現實沒有個人的精神共鳴,就無法產生藝術。這種「精神的共振」與感動,沒有與人類社會性,生活實踐的事物交涉就無法產生。所以不僅不能沒有社會性,還擔任極重要的角色,任何純粹的藝術,其目的與素材,也都得之於一定社會關係中人類有效的感型活動中。…立於產生出它的社會之現實、經濟之構造上。

 
如果文學要忘卻社會性與階級性,我們就必須將藝術史全部燒燬,再隨意創造出新的藝術史吧。   

八月十五日,訪台南佳里,吳新榮、郭水潭、黃炭舉行歡迎座談會,呂赫若留下「救精神」墨跡。
 

1937
     24   
 
五月六日,〈逃匿者〉載於《台灣新文學》

 
1939    26    

負笈日本東京學習聲樂,進入武藏野音樂學校聲樂科,師事聲樂家阪好子女士,參加東寶劇團,前後有一年多的舞台生活。
 
中篇小說〈季節圖鑑〉載於《台灣新民報》 

1940
    27   
 
長篇小說〈台灣的女性〉連載於《台灣藝術》  

1941
    28  
隨筆〈我思我想〉載於張文環主編的《台灣文學》創刊號

節錄〈我思我想〉:「
文學的學習就是人生的學習,也就是生活的學習;生活貧乏的文學會令人覺得厭惡。

 
1942    29  
參與《台灣文學》編輯,並擔任《興南新聞》記者
四月二十八日,〈財子壽〉載於《台灣文學》
八月,〈廟庭〉載於《台灣時報》
十月,〈鄰居〉載於《台灣公論》
十月十九日,〈風水〉載於台灣文學

 
1943    30  

進入興業統治會社(電影公司),一邊上班一邊創作。
 一月三十一日,〈月夜〉載於《台灣文學》
五月十七日《日記》:今早的《興南新聞》學藝版上有個叫葉石濤的,斷言本島人作家欠缺皇民意識,舉張氏和我為例立說。立論、頭腦庸俗,不值一提。 

節錄葉石濤初出茅廬的文章:
現在的日本文學,正是清算明治以來引入的糞寫實主義,回歸古典的雄渾時代的絶好機會。但是把這樣的時代氣息當作耳邊風不理會,而沾沾自喜地執迷於諸如台灣的反省、深刻的家庭爭議等讓人想起十年前普羅文學的題目,同儕予以當頭棒喝是理所當然的。譬如,張文環的夜猿和閹雞,有什麼世界觀呢?辛苦地反覆讀幾遍他那獨特的文章,用台語的用法來使用日語的非真實文章,所感覺到的也不過是那不管不能回返的夢,也就是只有紀錄昔日的台灣生活而已。這難道就是所謂的寫實主義嗎?呂氏的合家平安、廟庭,則確實是相間的新派劇。但只因為這樣的理由舊讚賞它們是優秀的作品,想到就可笑。  

七月一日,論爭中孕育的〈石榴〉終於誕生,呂赫若在日記中表示自認是得意之作。
七月三十一日,石榴載於《台灣文學》,同號亦載有楊逵以「伊東亮」之名,發表之擁護糞寫實主義。
 

籌組「厚生話劇研究會」,發起人為王井泉、張文環、林博秋、簡國賢、呂泉昇等人,會員有一百多人,九月三日起五天,在台北市勇樂座公演「閹雞」(張文環原作、林博秋編劇)

 
十一月十三日,參加「台灣決戰文學會議」,以短篇小說〈財子壽〉獲得第一回「台灣文學賞」。 

短短的五天之內,完成短篇小說〈玉蘭花〉,十二月二十五日載於《台灣文學》

 
1944    31  

小說集《清秋》出版,前有台北帝大國文系教授瀧田貞治的序,後有呂赫若的跋。

五月一日〈山川草木〉載於台灣文學奉公會發行的《台灣文藝》創刊號。
十二月一日〈百姓〉載於《台灣文藝》 

 


1945
    32
被派遣於台中州下謝慶農場參觀,撰寫〈風頭水尾〉,載於《台灣時報》
八月十五日,日本宣布無條件投降。
九月十五日,加入三民主義青年團,擔任台中分團籌備處股長。
是年雙十節街上喜氣洋洋,呂赫若亦陶醉於亢奮中,不同於以往。 

1946
    33
 
一月,擔任人民導報記者。
二月發表第一篇中文小說〈戰爭的故事--改姓名〉
三月發表第二篇〈戰爭的故事--一個獎〉。
 
八月開始擔任建國中學音樂教員。
十月十七日,第三篇中文小說〈月光光--光復以前〉

 
1947    34 
二月,第四篇中文小說〈冬夜〉,載於《台灣文化》
二月二十八日,發生228事件。
認清了國民黨的真面目後,意識到還有另一個祖國--紅色中國,即決然投入地下組織,為台灣的再解放而奮鬥。
 

1948
    35

擔任光明報主編。
與建中校長陳文彬組織了讀書會。 

1949    36

擔任台北第一女中(北一女初中部)音樂教師。

建中校長陳文彬之女陳惠娟回憶說:「
呂赫若教我們唱的歌大多是比較有內涵的,特別帶有感情的歌曲;其中,他最喜歡唱的歌是教我如何不想她。一般同學都以為這不過是首戀愛曲子;可因為呂赫若常到家裡參加爸爸主持的讀書會的緣故,我心裡頭卻明白這個她,其實指的是海峽彼岸的紅色中國。


於中山堂舉行音樂演唱會。


與蕭坤裕兼營大安印刷廠,表面上印製音樂家張彩湘編的小學音樂課本,和世界名曲的樂譜。實際上印的是開國文件、機關報及黨員手冊等地下工作宣傳文件。
基隆光明報事件發生後,基隆中學校長鍾浩東以降的教職員與學生陸續被捕,隨之關閉了印刷廠。 

1950
    37
 

二月左右蕭坤裕被保密局特務逮捕,當晚呂赫若來到蕭家拿錢準備逃亡,亦被特務扣押盤查,當時呂赫若聲稱自己是呂石堆,只是從台中鄉下來拜訪久未見面的朋友而已。情治人員並不知道呂石堆即呂赫若,扣押了
56個鐘頭後才放人。
等到特務發現,呂赫若已到鹿窟山區。 

1951
    38
 

於鹿窟武裝基地遭毒蛇(據說是龜殼花)咬傷,救治不及逝世。


白色恐怖期間家人唯恐呂赫若留下來的手稿及書籍帶來牢獄之災,將其所留下來的手稿(包括寫好尚未發表的〈星星〉)及收藏的書籍全部埋掉。
唯一倖存的一本日記,是因為裡面有記載子女出生年月日而保留下來。

2004年12月,《呂赫若日記》由清華大學台灣文學研究所陳萬益教授主編,鍾瑞芳翻譯,由印刻出版社出版。全書分為兩冊,一冊為中譯本,一冊為手稿本,提供讀者中日對照之用,極具有研究和典藏價值。
《呂赫若日記》是呂赫若以日文書寫在東京出版的「當用日記」冊子上,時間自昭和十七年(1942)至昭和十九年(1944),這段期間包括呂赫若在東京的生活,以及他決定回到台灣後的記錄。《呂赫若日記》詳實記載呂赫若文學藝術活動最活躍的三年,從中可以看到他的閱讀記錄和心得、小說構思和創作過程、文壇的交遊、文壇的狀態、家庭的生活狀況,以及呂赫若的心情故事文學思想變化軌跡。1942年到1944年也正是台灣文壇最閃亮的時代,同時也是最紛亂的時代,台灣作家與日人作家互相傾壓,甚至出現糞寫實論爭的相關事件,這一切都在本書中被記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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